“淑妃能干,有她料理臣妾的生辰宴那是再好不过了。”安云初一本正经实则暗喜,写字的姿势端正许多。
她承认她就是不仅不想过生辰,也不想办庆生宴。
安云初深吸一口气,一气呵成把品字写完,用手重重得敲了敲额头。
怎么忽然这么晕?跟晕车似的?
“皇后娘娘!”
就在她忍不住想揉太阳穴的时候,银杏的声音从她身旁传来:“您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好?”
安云初一边深呼吸一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有点恶心。”
说着,她就撑不住走向贵妃榻坐下来,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她耳边问她:“皇后如何了?”
安云初昏昏欲睡,本想起身说自己没事,一抬头却眼前一黑。
眼前的景色都在晃。
她用力眨了眨眼,最后只看到一片玄色衣摆出现在自己面前。
天子缓缓俯身,蹙眉朝她看去,手背轻贴在她额头。
微凉的触感,有点舒服。
昏沉间安云初下意识抬额,轻蹭他的指尖。
额间细腻的触感,仿佛上好的绸缎。
……应轩的动作瞬间一滞。
天子身后,刚吩咐完手下的人去找太医的常喜德猛地睁大眼睛。
这……皇上何曾如此悉心地照顾过人?
安云初要强地想要站起来,才微微起身却又倒了下来。
皇帝抬手,轻轻揽住本来要从榻上摔倒的皇后,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紧贴。
应轩的动作不由得一僵。
女子的腰都是这么细这么软的吗?
殿内的龙涎香淡淡地燃起。
安云初眼中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应轩已经将手从她的腰间拿开。
银杏立刻垂眸上前,将安云初扶到榻上。
……
昏昏沉沉被扶到榻上后,安云初倒头就失去了意识,没有发现方才发生的事。
她这一觉睡了许久,最后是渴醒的。
“什么时辰了?”
安云初撑着爬起来。
一阵水声从耳边传来,安云初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在养心殿!
没记错的话,她方才躺在了应轩的怀里,他是怎么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