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眼见证了这么多年,我旁边缺人献殷勤献媚么,我如果换谁都行,只是要温度要发泄,我会折磨到今天,不像个人吗?”
他瘦白的锁骨上都是她抓出来的血痕,编成一道道荆条抽在她心上。
“或者你又要否定我,说我是混淆了依赖和姐弟情,”陆尽燃手指拂过盛檀大睁着的眼,不愿意再下贱流出的泪,还是烧沸着烫到她睫毛上,“那你听清了,我十三四岁就懂得嫉妒,上高中懂了感情,就想抱你亲你,高二第一次对你控制不了欲望,想着你自渎。”
盛檀悬于一线的冷静轰隆四散。
他撕开自己最不堪的本性。
“就在这套房子,这间卧室,我躺在床上羞耻地弄自己,喊你的名字,盛老师……姐姐……我好想碰你,我做过数不清的梦,梦到书房,客厅,大门口,我长成大人,抱着你咁,你流了一地,红着脸说你会爱我。”
泪是熔岩。
别再哭了。
陆尽燃,别再哭了,她会嫌你脏。
“我十几岁就想和你结婚,想发疯把你弄到痉挛颤抖,我想跟你有家,一夜一夜地想你能给我一点女人对男人的爱,你告诉我,这是换谁都可以,还是姐弟情?!”
盛檀是真的承载不了了,当面说出来的刺激太重,那些直白的话,比起“可替代”,更颠覆她过去的几年,她不由自主抬起手,打在他脸上,很轻。
陆尽燃偏过头。
盛檀喃喃说:“陆尽燃,你怎么这么脏。”
什么都好,伤人的话,绝情的话,她暂时失去判断能力,只想让他放行,马上从这儿离开。
她盯着那些水光:“我也许不该去那天的车站,我不该管你的。”
陆尽燃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