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乎算是在邀请,他……
盛檀听见陆尽燃重到发哑的吐息,以为小狗会忍不住的时候,他居然主动松开手,退了半步,跟她拉开间隔,修长身影半陷进茂盛绿植里,汗从额角沁出,表情隐忍,难耐地凝视她。
他手上骨骼锐利,无措地扯下一根固定植物用的红绳,三两下缠在自己手腕上,雪白牙齿咬住打结的一头绑紧,在皮肤上勒出红痕,他低低地喘,黑瞳濡湿着。
盛檀看愣,对着这幅场景满心爆出的都是脏话。
陆尽燃到底是哪个山里成的精。
明明规矩地退开,束缚自己,克制欲求,结果出现的画面,是截然相反的性感又瑟情。
他怎么……这么欠欺负,欠逼迫,欠睡。
盛檀还算平稳的心绪被搅动得彻底,她接受自己的蠢蠢欲动,她甚至刚知道,原来她爱吃这一口。
让纯白者污浊,自控者堕落,懵懂者碎裂,温柔者发疯。
她有罪。
盛檀伸手,牵住陆尽燃腕间垂落的红绳,往自己这边一扯,他高大挺拔,她当然扯不动,很自然地踉跄一下,朝他扑过去。
绳子是活扣,也随之散了,陆尽燃不自觉敞开手臂,接住她。
她饱满的波澜密密实实压在他身上,他喉结一滚,肌理隆起,扯成直线。
盛檀问:“你真不好奇什么触感?”
陆尽燃涩然说:“我知道……在南湖湾的浴室里,我……压到过。”
“就像现在这样压着?够吗?”她勾住他后颈,指尖把玩他发梢,摸到他的汗,“对你女朋友,不需要了解得更清楚点吗?”
绿植很深,陆尽燃脚步一错,往里又退。
盛檀挂在他身上,轻得没骨头,植物清香和他雪化的气味混着,像种迷情的香,走动时彼此交叠碰撞,他无意中抵开过她的膝,她也不甘示弱,逼到他长腿间。
羽绒服宽大,盖着他的秘密,还是被她察觉出来。
盛檀敏锐捕捉到端倪,忽然愉快地一笑,奖励地抬头亲亲陆尽燃嘴唇:“你究竟是不需要了解,还是害怕一旦了解了,‘它’就会被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