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年又笑了一声,朝贺厌伸出手:“过来。”
贺厌握住那只手,被温书年带到了主卧里。
床头柜上还摆放着玻璃花瓶,里面已经换了一束新的白玫瑰花。
白玫瑰散发着淡淡香味,就连灯光也变得暧昧起来。
只不过是要接吻而已,贺厌顺从来到床上,说:“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又不用哥哥负责。”
温书年坐在床边,低头摆弄着手里的录音笔,忍不住笑了声,反问:“真不用我负责啊?”
“不用,反正哥哥也不喜欢我。”贺厌已经自暴自弃。
温书年脸上笑意更深,将录音笔放到床头柜上,俯身下来。
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一夜风流。
又因为第二天早上还要赶飞机,两人也没真做什么。就只是抱了很久,又亲了很久,再顺手帮个忙。
当贺厌再醒来时,已经是上午。
房间里空旷又冷清,贺厌缓缓从床上坐起,公寓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被子滑落到腰间,贺厌身上还穿着一件真丝睡袍。
这件睡袍是温书年的,穿在贺厌身上显得有点小,领口敞开着,露出脖子上浅浅的吻痕。
身边位置是空的,当他朝床头柜望去时,看到他昨晚放到上面的腕表已经不见,不过上面放着一支录音笔。
贺厌拿过来,按下播放键,听到了里面传出的暧昧声音——
昨晚的声音全部都被录下来了。
海城机场,温书年带着行李箱走得匆匆忙忙。
昨晚睡得太晚,又早起赶飞机。
不过可能因为是要离开,身体很兴奋,并没有任何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