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闷哼一声,心脏都要被她吸出来。
大掌抻直压在她后背,将她整个人紧紧嵌入怀里,温霁被迫仰起头,双手攀折在他肩上,吻得骨头都没了。
谁都不要喘气,一起窒息而死。
温霁的娇音化在他耳膜里,仿佛在说:原谅她。
她还说:“老公,帮我脱衣服,你摸摸看,湿透了。”
湿透了,雨那么大,可不是。
他把人拎到浴室,脏衣娄里被扔进了一件又一件。
最后花洒声响,她冻得双手抱在胸前,贴着他胸膛,不知是真冷,还是不让他看。
抑或者是——
张初越告诫自己要忍住。
于是冷着脸给她洗头发。
温霁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热意终于熨贴进肌肤里,她才说:“老公,浴巾,要你那条黑色的。”
张初越盯着她看,忍了又忍,终于扯下来盖在她身上。
没等她围好,人就被他横抱起身,失重将她心头一荡,转眼周身陷入软绵的被衾之中。
“妈为什么来找你?见了我为什么躲?为什么说离婚的事?”
他俯身下来,将她裹暖才终于发难了。
温霁趴在床上,抻直左手去够床头柜,雪白的后背从被子里伸出,张初越拉起被子去盖,一手箍住她的手腕,一手将她翻过来,面朝面。
温霁哼了声:“要拿水袋才可以!”
“回答我,温霁!”
她不说,挣扎着要去够床头柜,他忍无可忍,直接将她双手反剪在她身后,挺起胸迎向他,灼灼目光凝望,他最终落了句:“什么时候去离?”
一瞬间,温霁眼瞳霎时酝出水意。
那红色水丝勾着杏眼,好似犯错的人是张初越,他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箍紧她手腕的力道微松,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压住火,手去拉被沿,盖好她一对雪白的峰容。
“明天,可以吗?”
轻轻浅浅,水淋淋的声音响起,在他胸腔轰隆出咆哮的灭顶洪灾。
温霁坐起身,双手去抱他,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小声哄:“假的,张初越,等我回国就能结回来。”
她用脸颊去蹭他的下巴,软绵绵的手去轻轻拍打、摩挲他的后背,听见他贴着她胸口的肺腔在震:“那也不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