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又把饼往他嘴里送,“这里我没吃到,你咬这里。”
张初越听她非要分这么清,还偏偏咬她吃过的月牙口,直接把饼从她手里叼了过去。
温霁高兴地站起身,还给他递了杯温水。
她也知道又甜又腻。
但——
“是不是很甜?”
张初越咕嘟了两口水,“嗯”了声,忽然,似触到她话里的意思。
温霁认真道:“因为老公甜啊,所以老公饼才那么甜。”
现在张初越帮她解决掉了所有甜品,温霁高兴坏了,夸几句简直不过脑子。
谁知道张初越望着她一愣。
手里抓着干发巾拢紧,头微低着抿唇,眼神飘飘地往旁处落,温霁说话他也不答,也不看。
“张初越你……”
她眼神定睛看他时,张初越的头就往她脖颈里埋,下巴抵着她肩膀,多高大的人,此刻躬着身,脸颊蹭过她耳廓。
温霁心一跳,转头:“张初越,你脸怎么那么烫啊!”
她要掰正他脑袋,他就更搂紧她,一张烫脸去磨她的耳垂,温霁又痒又紧张,脱口道:“我摸摸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张初越蹭她的动作一顿,缓缓疑惑。
温霁趁他停顿赶紧伸手摸他的额头,张初越垂着脑袋像只巨大熊,温霁眼神迅速从他胸口飘过。
“不知道酒店有没有探温计,给你量一下。”
张初越双手箍住她薄薄的肩膀,哑声道:“不用。”
“可是你脸好红!”
话一落,张初越有些忍不了了:“我是说不用酒店的探温计,我有。”
“你有?哪儿?”
温霁没想到张初越连这种医用品都考虑到了,哪知他仍盯着她看,没有要去拿探温计的意思。
他朝她走近,滚烫的气息洒来:“温霁,我伸进去给你探探不就知道了?”
探温计、探温霁?
温霁反应过来的瞬间,人已经被一道高大的胸躯压到了床上,温霁像溺水的小鱼儿,头往上冒,刹那又被水流冲了进来。
指尖用力刮过他宽阔起伏的背肌,气息像泡泡断断续续地冒:“你不是发烧,是发骚……”
从南城回北城的车程让张初越硬生生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来走。
温霁一上车就准备睡。
睡前还威胁张初越:“今晚再回不到北城,我的腰都要坐断了。”
张初越手扶方向盘:“哪有这么严重,人家钢钉断了腰都没断。”
温霁气呼呼地开骂:“我是说坐车,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