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张初越的大掌分外有力,双手钳制她的腋下,将她固在门板上,五指那么长,一张开便青筋蔓延,捆缚的力道从腋下蔓延至胸口,吻得势同水火。
粗粝舌头勾出她水津津的舌尖,温霁喘不上气,却还要添把火,她今日真的冷够了:“老公,我的水好喝吗?”
张初越的左掌往下抚,指腹勾过她丝袜的腰线,还要师出有名,扮演正经:“别弄坏丝袜了,脱下来,给我检查一下疼在哪儿。”
温霁的唇在咬他脖子,今天不敢擦的汗,现在又流出来了,也是从耳后往锁骨下流的,喉结压着她的脸颊,滚动的时候好痒啊。
她气息似水中摇曳的柔软蔓草,在他耳边可可怜怜地落:“你总说这样不能浪费,那样不能浪费,张初越,我也能挣钱的,一条丝袜而已,撕烂就撕烂了,就不能破坏一下吗?”
作者有话说:
越哥:才一天没看住,老婆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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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64日
◎自投罗网。◎
纤薄的后背磨上房门, 温霁被紧紧嵌入灼热的体型之中,张初越仿佛是生来治她的,连挤压之时都是严丝合缝, 唇畔勾缠。
温霁浑身被酒精包裹, 像丢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水袋里, 逃不出去,窒息骤来,忽地耳垂让他一啄,酥栗缠身, 耳窝掉落一句粗磁的嗓音:“是你说的。”
这句话有些熟悉,上一次,温霁记得张初越去她们学生会的派对里找她, 她追着他下楼梯的时候喊出了他的身份, 他也是这样把罪推到她的身上——
“是你的说的。”
这样一句话反反复复地磨着她心口,温霁羞耻地捶他胳膊,吻从她的唇畔滑过,她嗔怒:“逼我主动, 你什么责任都不想负!”
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 禽兽不如没有急着做禽兽, 剧烈的吻之后是安抚的吮吸, 他嗓音早就浸满了夜色, 在她耳边低声道:“谁有你穿裙子这样好看?”
一根神经被轻轻挑拨了一下, 紧接着, 耳边是丝质被撕扯开的声音,温霁忽地抓紧他的外套衣领, 不得见光的漆黑掩盖了她酒后潮红的脸, 他又说:“就穿着这身裙子吧, 好吗?”
很绅士的询问语气,但行为却破坏力极强,温霁被他一哄,头便低下了,小声说:“可是后背拉链很紧,勒着腰。”
“是吗?”
黑夜里,他俯下身,另一道手饶到她脖颈后,寻着拉链头的时候,指腹轻而易举又若即若离地滑过她脖颈,透明弱小的绒毛几乎猝然翘立起来。
温霁扭头要避开,他仍然俯身来够,说:“腰这样细,真的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