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映山本是想与她说些话的,他知晓虞望枝一直不适应这里。
小姑娘这辈子过的都是安生人的日子,以为自己会安稳长大,嫁人为妻,平淡而又安稳的度过一生,就算是林鹤吟突然要变她为妾,那也算得上是女子在世间正常可能遭遇到的波折,她虽说会害怕,会惊诧,但也并不会手足无措,总能想到办法,但被他半路抢到山上来,凭白换了个身份,她完全没办法适应。
这是她根本没设想过的人生,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廖映山没办完公务的时候一直没招惹她的原因。
他不能直接告知她,他的真正身份,所以他只是想与她随意扯个说辞,比如日后带着大笔银钱,与她离开山寨,过正常人的日子,先安一安虞望枝的心。
等所有事办完了,回了京,再与她说实话。
但虞望枝这一咬一舔,廖映山把什么都忘了,含着她的唇瓣便往下压。
虞望枝推他两下,没用。
这人就像是条狗,这辈子吃不够!
——
虞望枝本是羞臊于这些事情的,女子本该如此,她自幼所听便是如此,女子不该对此事有什么渴求之感,那是男子才能有的,女子若有,会引人耻笑。
可廖映山这人,太会调弄人了。
他比虞望枝自己还要熟悉虞望枝,知道怎么摸小猫儿尾巴,知道怎么顺小猫儿皮毛,知道怎么剪小猫的爪爪,更知道怎么才能把小猫撸的呼噜呼噜叫。
虞望枝那点不为人知的小习惯,羞于启齿的喜好,全都被廖映山所熟知。
他还坏,知道就算了,偏还要作弄人,勾着虞望枝,每每虞望枝难耐时,便掐着虞望枝的脸问:“可喜欢我?”
他问这些的时候,不允虞望枝偏开脸,也不准她闭上眼,非要她看着他讲。
虞望枝哪里讲的出口?
但她不讲,廖映山有的是手段慢慢磨着她,从晚间一直磨到凌晨。
他耐性十足,对虞望枝的任何反应都充满热忱与兴趣,要不是公务在身,他真不想从这儿离开。
讨厌死了!就只会这般欺负她,没完没了,一回又一回!
虞望枝被逼着哽咽着说“喜欢”的时候,心底里恶狠狠地想,她喜欢个屁!她若是有机会,还是要跑的!
待到凌晨间,虞望枝困顿之间,歪在枕榻上,等着廖映山去烧水来给她用。
别看廖映山是个土匪,但他爱洁,做了那档子事儿之后不沐浴是不肯睡觉的,沐浴过后,第二日保准要穿新衣,也不会用旧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