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嫉恨林鹤吟,不过是生了一副好些的皮相,不过恰好救过一次虞望枝,就那般轻而易举的俘获了虞望枝的心,叫虞望枝这个蠢东西追着他跑!
这世间的妒忌是最好的毒药,使高洁者堕落,使自利者爱人,只需要那么一点儿,就会将人变成自己也不认识的模样。
就如同廖映山一般。
他向来是用手中刀剑与人说话的,若是换了旁人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他早一刀砍过去了,但到了虞望枝这里,他偏生要用最不擅长的“诱引”来,用尽各种方式,只想叫虞望枝自己过来他身边。
这一次,也算是成功了,就算不是虞望枝亲自过来的,也是虞望枝喜欢的人将她送来的,勉强,也算是“自愿”。
但一想到此,廖映山便更恼火了,他千呼万唤求不过来,林鹤吟偏生唾手可得、又毫不珍惜!
而虞望枝,却又真的可能留在林鹤吟的身边。
他重复着念着虞望枝的名字,每念一声,就更恨一分,他一点点低下头,咬着虞望枝的耳垂,带着几丝暗恨,呼吸急促,一字一顿的念:“林夫人。”
“林夫人可记得我所说的?林鹤吟不会抢你,但也不会护你。”他的声音里都带着一种又痛快,又舒畅、大仇得报的爽意:“他将你送给我,任由我施为,这般男子,林夫人可还喜欢?”
他又开始管她叫林夫人!
“当初背叛我的那一日,你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他又问:“若是林夫人还不肯信,我现在去将林公子请来,当着我们俩的面儿,叫林公子再说一遍,叫您听个仔细,可好?”
“你猜猜,林大人此时在知不知道你与我之间做的这些事?若是叫林大人知道了,你还能不能做成他的平妻?”
他又开始说那些羞辱她的话,专门戳着她的伤处来,似是非要逼得她痛哭流涕、当场悔过一般。
虞望枝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她抽泣着不去看他,但她不看,他也不会放过她。
“你知道这四十七箭,都该射穿什么地方吗?”他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落下来,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压力,压的虞望枝起不得身。
都该射穿在哪儿呢?
虞望枝哪里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却还觉得逼仄,天地间的一切都分不清了,只剩下了廖映山那双狼一样凶恶的眼,她现在是一只笼中鸟雀,是一盘碟中鱼肉,廖映山想怎么捏她就怎么捏,想怎么吃她就怎么吃。
他的手落到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挑,露出白嫩顺滑的香肩来,他粗糙的指腹摩擦在她的右肩上,低头,在她的惊呼中,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