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在那种情况下推开自己的女朋友——尽管推开的力道绵软又无力,但是态度摆在那呢——
恼羞成怒的女巫索性把人推倒,骑在很有力气的腰上把人狠狠亲一顿。
“你的东西和你的嘴一样硬,”她气喘吁吁地说,丝绸裙子已经掀到腰上,“还会跳——不许跳——”
她命令,恼怒地压下去,想给它点颜色看看,但物似主人形,它就像西弗勒斯一样不屈不挠——挣扎——跳的厉害。
西弗勒斯喘着粗气,他死死地盯着女巫脖子上地珍珠项链,竭力要忽视她带来的、引起来地一些念头——他们触碰地位置太烫了,烫地他像是被烈焰灼烧一样——
他想把那条长长的珍珠链子解开,缠在女巫的两只手上、脚上,或者缠在她纤细雪白的腰上——一定都很漂亮——倘若再把珍珠拆成一颗一颗,藏进其他温暖的地方——
男巫突然比之前挣扎地都要厉害,他轻而易举地将身上的人压住,一只手就能抓住两只伶仃的手腕,他一低头,咬在那几圈珍珠下面。
女巫呼痛,反而激发了人的凶性,西弗勒斯衬衫凌乱,衣摆下面高高的弧度向女巫裙摆下撞过去。
他毫不留情,牙齿几乎要陷在白嫩的皮肉里,就像另一处无礼之徒隔着布料肆无忌惮。
女巫踢到了铁板,她为此哀哀地哭泣呻吟——
支离破碎,于事无补。
阿娜丝趴在沙发上,任由魔药大师给他抹药。
她两块肩胛骨上蹭破了皮,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时还感觉不到,但现在火辣辣地。
“痛。”她可怜巴巴地说。
魔药大师赶紧看看自己手里地小瓶子——防止自己被冲昏地头脑还没清醒过来拿错了。
阿娜丝支起身体,叫西弗勒斯看看自己脖子上地惨状,“看看这,流血了——还有大腿上和——”
西弗勒斯去掀女巫的裙子。
阿娜丝赶紧爬了起来,“我、我自己来,”她结巴着说,“你怎么——”
“怎么什么?”西弗勒斯说,“怎么不避嫌?”
阿娜丝傻了一样看他。
“你明知道我顾忌你现在还没成年——结果你用尽办法来折磨我。”年长的男巫不无怨气,“现在你该得到点教训了。”
阿娜丝真的傻了。“我以为——以为我撩拨过火了,”她喃喃说,“诡计多端的男人。”
西弗勒斯没反驳这个说法,他看上去还有点得意,伸手还要掀女巫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