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姊妹都是家里的惯宝宝,平日虽有些针尖对麦芒,但坏心真没有。
所以,原身出发点是好的。
无奈人小嘴厉,说出来的话就像刀子。
又赶上蔺葙才生产完,哪哪都不舒坦的时候,好话听到耳朵里也变了味。
姊妹俩大吵了一架,后面不说老死不相往来,关系总归淡淡的。
原身觉得姐姐不识好人心。
又加之考上大学,常年在外,就算蔺葙有心缓和,姐妹之间的联系也越来越少。
思及此,再对上母亲期盼的眼神,蔺葶本想一口应了下来,到嘴边却变成了不咸不淡的:“再说吧。”
没办法,二哥就在身旁,他精的跟狐狸似的,她怕露馅。
李桃红虽失望,却也不算意外,只没好气骂:“死丫头,真是欠了你们的。”
霍啸跟蔺明到家后,天都黑了!
一家人在瞧见蔺明喜气洋洋的表情时,就知事情妥了。
却还是忍不住一遍遍追问结果。
从工厂出来后,嘴角笑意就没下去过的蔺明也一遍遍的,不厌其烦的回答:“妥了!”,“后天正式上班!”,“多亏妹夫!”,“厂长很温和。”。
霍啸也适时说了王书记对养殖兔子,出口兔毛这事很感兴趣,应有成功的可能性。
于是乎,又一阵欢喜兴奋过后,中午被压着的酒水便被端上了桌。
得庆祝!
得好好庆祝!
毕竟家里从此就有两个正式工了。
这是要往高处走,往粗里发的节奏。
不喝酒吃大肉庆祝,如何也说不过去。
蔺葶坐在丈夫身旁,看着他面前满满一海碗,足有半斤的白酒,头皮都有些发麻,忍不住靠近人压低声音问:“你的酒量怎么样?”
全然不知妻子心中焦急,只以为对方是担心自己,霍啸也好心情的低下头,与她挨在一起:“这碗下肚微醺。”
懂了,蔺葶赶忙对着爸妈还有哥哥们道:“就只许喝一碗啊,霍啸明天还得做车呢。”
“这一碗才半斤的量,都不够塞牙缝的,再说,妹夫不是明天下午才出发吗?”蔺伟难得见到妹夫,不抓紧时间将人灌醉一回,岂不亏了?
半斤还不够塞牙缝?蔺葶懒得听二哥吹牛,整个晚上都将丈夫盯的紧紧的。
除了一开始的半斤酒,再没让霍啸多喝一滴。
哪怕被父母与哥嫂们哄笑,也绝不松口。
没办法,两人晚上得同床共枕,不悠着点不行啊!
当然,虽成功杜绝了霍啸醉酒撒酒疯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