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香味,应当是敬酒的姑娘身上的。”
宋卿时觑他一眼:“姑娘?”
“她倒的酒我没喝。”魏远洲答非所问,却又直击她的内心。
他一字一句解释的明明白白,自证清白的话语也禁得住推敲。
宋卿时本就不是怀疑他跟别的女子有什么,但是怕他误会自己对他不信任,故而转正身子面向他,握着他的手严谨道:“我只是吃醋,不是怀疑你。”
二人的双手紧紧交缠,男人稍高的体温透过接触的皮肤传过来,湿热又温暖。
宋卿时睫羽颤颤,心慌意乱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谁都不想被怀疑,不被信任的感觉会很难受。
“为夫明白。”魏远洲目光沉沉,笑意从喉间逐渐溢出:“毕竟夫人身上的醋味太浓,犹如刚从醋坛子里捞起来。”
这话逗笑了一直绷着脊背的宋卿时,银铃般空灵的笑声阵阵飘荡。
少顷,他俯身将鼻尖与她相抵,柔软的唇瓣相贴辗转两下,只听他喃喃道:“分寸二字,为夫懂得。”
有马车这样隐秘的空间做掩护,宋卿时破天荒没推开他,前两日立下的规矩像是个笑话,明明说好的白日不许亲热,被她头脑一热完全抛掷脑后。
她攥着他大氅的毛领,柔顺的触感凉满手心,出神一瞬,她再次启唇:“那今日我若没撞见,你可会主动报备?”
“我也不曾隐瞒。”他的唇瓣越咬越重,气息越沉越乱。
两条手臂不受控般锁住细腰,胸膛宽阔如墙,双唇严丝合缝,丁香交缠,他方才吐出的分寸二字倏然消解,宋卿时没忍住娇笑着往旁边躲了躲:“你的规矩破了。”
“夫人的规矩也破了。”
他尾音上扬,带着浅浅暗哑的笑意。
闻言,宋卿时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细细琢磨一会儿,顿时脸上霞色遍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是眉眼韵媚,秋波暗送。
她的嘴唇在多次辗转吮吸下颜色艳丽,染上了暧昧难言的水色,茫然懵懂的眼神透着无助和可怜,处处都惹人想要将她欺负哭。
魏远洲敛眸沉沉,未有半分就此收手的征兆,反而愈发得寸进尺。
唇,再次压向她。
宋卿时感受到一只大掌护在了她的脑后,旋即他的身躯压过来,她向后倾倒的同时,樱舌吃痛,唇齿间溢出一声不大明晰的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