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来说,有事喊老&nj;师再正常不过了,但我明白就算老&nj;师来了也无&nj;能为力&nj;。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园子,我只是牙疼。”
听到这&nj;样的回答,工藤新一轻呼出一口气,原来如&nj;此,他还以为——
这&nj;么想着,他跟津岛的视线相对了,然后对方眉头一皱,开口道&nj;:“工藤君,你&nj;又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nj;知道&nj;小孩子一天到晚想太多会长不高&nj;的嘛?”
我将五条悟的话&nj;原封不动说给工藤新一听,他看起来比我能瞎想多了。
工藤新一:身高&nj;不是由基因和饮食,以及成长环境决定的么,休想忽悠我!
到底,男孩没将心中&nj;所想说出来,他只是真诚的答到,“我我是关心啦,才&nj;不是津岛你&nj;想的那样呢。”
迎面而来的直球让我意外,都说真诚才&nj;是最大&nj;的必杀技,我很意外地感受到了必杀技包含的威力&nj;,因为,确实是关心。
最终,通过小兰说的含凉水方法,我的牙疼成功缓解住了。
明媚的午后,铃木园子分&nj;享着自己特意让厨师多做了一些的便当,“我觉得,牙疼还是得去看医生。”
毛利兰:“园子你&nj;看起来好有经验,你&nj;是不是也——”
铃木园子挥舞着小拳头:“才&nj;没有呢,我姐姐很控制我的糖分&nj;摄入量,我是听家里的医生说的,他说我要&nj;是蛀牙要&nj;及时通知他。”
面前是两个女孩子可爱的拌嘴,我吃着园子带来的鳗鱼拌饭,看向自刚刚起便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工藤新一。
那种一直以来落在我身上的审视消失,取而代之&nj;的是一双明亮干净的眼睛。
真不可思议,明明昨天还对我警惕得很,今天倒是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了,男孩子的心思真怪。
“工藤君,”我侧身,四&nj;目相对,“你&nj;有话&nj;要&nj;对我说吗?”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要&nj;太明显。
“我,我”在小兰园子好奇的目光中&nj;,工藤新一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津岛,我们是朋友对吧?”
他的语气很不确定,我歪头:“你&nj;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是。”工藤新一声音渐低。
“那就姑且算是吧。”我抱臂,没有否认,虽然这&nj;个家伙一开始是抱着某种观察我的目的接近的,但尽管如&nj;此,在危机状况下他也没有将我丢下。
所以勉强算是朋友。
得到肯定回答的工藤新一多了一丝真挚,紧接着,他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女孩,脸上带着满满的求知欲:“津岛,你&nj;觉得这&nj;个世界上有鬼吗?”
感觉被挖坑了的我微笑&nj;:“没有。”脸不红心不跳的谎话&nj;。
“我们是朋友,你&nj;不能骗我。”工藤新一补充道&nj;,“骗人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