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习以为常的只是那些会在瞬间长好的外来刺激,这&nj;样持久的、伴随着长大&nj;而带来的生长痛,没经历过的我还是会感到好陌生。
虽说牙疼也不算生长痛,但原理差不大&nj;多,都属于身体的自发反应。
就像头发、指甲被剪掉了,只能再随着时间再慢慢长出来,对此,我的自愈能力&nj;根本&nj;起不到丝毫作用。
所以牙疼任它疼,我只能掩面泪流。
这&nj;一次都怪悟哥!我愤愤的想,丝毫没意识到这&nj;其&nj;中&nj;也有我自己平日不控制吃糖的缘故,要&nj;不是体质特殊,早该疼了。
“嘤”
后座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工藤新一回头瞥了一眼津岛,对方此时正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趴在桌子上。
难不成是昨天回去被家里人教训了一顿么?
男孩思考,应该不会吧,感觉那两个少年对她的态度都很友好。
可若不是被教训了,为什么今天一大&nj;早就无&nj;精打采的,甚至现在还趴在桌子上闷哼。
我:无&nj;精打采是因为昨夜陪人写检讨,闷哼是牙疼。
但对于未曾了解事情真相的工藤新一来说,他却觉得,糟糕,津岛这&nj;家伙不会是哭了吧?
明明是个那么厉害的人,结果&nj;被哥哥教训了还是会哭鼻子,看来她真的很崇拜自己的哥哥啊。
我:?
既然这&nj;样要&nj;不要&nj;安慰她一下,工藤新一苦恼地抵住下巴。
安慰哭泣中&nj;的朋友很正常,但关键在于,他不知道&nj;津岛有没有把他当做朋友,就像他其&nj;实一直到昨天都没将津岛看做是伙伴一样。
如&nj;果&nj;不是那么熟的关系,贸然前去打扰一个身处悲伤中&nj;的女孩子,说不定会帮倒忙。
工藤新一是个小绅士,他可不想给人添麻烦,虽说因为旺盛的好奇心,他似乎总是在给他人徒增烦恼。
好在,很快就有人替他上前了。
毛利兰先园子一步来到了修栗酱的桌子前,她向下弯腰,俯身从女孩桌沿的臂弯处去观察她的情况。
视线对上,我眨了眨眼,她也眨眨眼。
坐直身体,但依旧捂脸,我:“窝木事。”
其&nj;他三人:你&nj;都口齿不清了还没事呢!
“修栗你&nj;不舒服吗?”经过昨天的绑架事件,不仅不害怕津岛修栗,反而更加坚定的想要&nj;和她做好朋友的园子问道&nj;,“需要&nj;帮你&nj;去喊老&nj;师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