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里还被对方要求着不许离开,这似乎与记忆里的无差。
偶尔安室透会过来,但是给鹤里一种自己是猫狗,对方感到无趣后就来逗弄一下她,这让她很不愉快,甚至当即拉住了他的手臂。
迎上了他意味不明的目光。
“安室先生,我想更加的了解你。”
不要什么都不和她说。
似乎是触及了鹤里认真又直率的目光,他微不可察的视线停顿了一下。
“你想……了解我?”
安室透不知为何,喃喃了一遍这句话。
“嗯。”
当鹤里点头笃定时,他又漫不经心戴起了轻笑的假面,“哦?那好啊。”
他开始说起一个故事。
“……命运让我变得一无所有,只能在一个组织里垂死挣扎。”
“稍微掉以轻心,就会被夺走性命。”
“没有任何的人可以信任。”
安室透像是在说着什么平淡的事情,尽管内容惊心动魄,他依旧有心情摆弄着手边的葡萄,又送入了自己的嘴里。
“我以为我遇到了可以信任的挚友。”
他突兀地碾碎了手心里的葡萄,指缝间流淌下了甜腻的汁水。
“但他背叛了我。”
鹤里隐隐觉得自己摸索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但她没有贸然询问,只是拿起了纸巾递到了他的手边,“擦一下吧。”
对方微顿,却是突然笑起来,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鹤里帮我。”
鹤里瞅了他一眼,但还是帮他把手指擦拭干净,就在她即将抽离动作前,对方凑近猝不及防地亲了一下她的指尖。
这让她愣了一下。
随后,她也轻轻勾起了唇角。
“真可爱,”他的视线于她的脸庞徘徊,语气亲昵,毫不掩饰的询问着,“喜欢我吗,鹤里?”
“喜欢。”
她歪着脑袋,不经意说出,“毕竟安室先生是个外冷内热的……”
诶?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很显然,她的这句话让对方的神情一顿,逐渐散去了脸上的笑意,以至于无端有一种冷怖感。
“看来后脑受伤的感觉不好受啊,鹤里。”
顷刻间,他就抬手抚摸着她的额发,一直到捧着她的后脑,微微用力。
“……”
鹤里吃痛的动了动,却被对方牵制住了双肩,一下子缩短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