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如同陷入泥沼的漩涡之中,越来越深,几乎无法挣扎着出去。她无意识地张开了唇瓣,即使如此,也被对方含住了,丝丝缕缕的气息交缠着。
她的脚背绷直,身形晃动,宽大的和服如同蝶翼,在扑扇着,盖住了白皙的肌肤,不泄露丝毫。
唇边呼之欲出的声音都尽数被堵住,只余下浅浅的轻呜。
手掌撑在了对方的腰腹间,鹤里差点卸了力气,摔靠其中。
许久,无惨把人继续抱在怀里,抬手珍惜般擦拭着她额间氤氲的湿意。
鹤里累得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
她感觉到有人在身边,伴随着穿过耳膜间,那压着声线,却又着急的声音。
“鹤里、鹤里……!”
鹤里困乏地稍许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景致映照进眼帘,周围摇摇晃晃,却是夜色。
她正被谁拦腰抱着,环着她腰际的臂膀健壮有力,却在微颤。
鹤里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个和室,身旁人也换了一个。
“……”
宇髄天元咬紧牙关。
那晚额头间的伤口即使已经结了血痂,但仍然隐隐作痛,双臂脱臼后重新复位,却因为无惨下手太狠,现在手臂还有些不稳。
他低头看着鹤里的状态,胸腔里满是怒火。
但他脑海里几乎挥之不去的,是那些朦胧又旖旎的画面,令他矛盾不已。
当时那晚他昏过去后,被动静强行吵醒,然后连忙蛰伏着没有睁开眼睛。
无惨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吸频率变了,竟然又试图扯起他的发结,让他强行睁开眼睛,以嘲看他的丑态。
宇髄天元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后,目眦欲裂,呼吸不稳。
无惨却说:“不如先把眼睛闭上,再惺惺作态。”
这几乎激起了宇髄天元心底的滔天怒火,他唇齿间溢出气息,忍耐着错开了目光,脚下等待发力。
结果自然是被无惨轻而易举地摔在了地上。
无惨像是觉得无趣了,他轻柔地抱起了无力的鹤里,打开了窗户,身影从中离开。
宇髄天元艰难地忍着疼痛,坐起身,他额间的血液顺着脸颊滑落,氤氲了眼眶。
不行,不能这么让他走。
宇髄天元撑着一口气,也跟着从窗户那跳了下去。
他凭借着自身多年忍者的经验,没有让无惨发现,最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对方把鹤里带进了一个小层的屋子。
宇髄天元等待着无惨短暂出门的刹那,立即进了屋内,把鹤里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