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洁高露出了“神t的家属,谁不知道狗卷家已经灭亡了只剩这一个独苗”的表情,但他毕竟见多识广,饱受五条悟蹉跎,很快就控制住了表情:“呃,事情是这样的,咒术师狗卷棘使用咒言术,杀害大量平民,按照咒术届法规,正在依法对他进行审判……”
审、审判?!
这都什么玩意儿?!!
苏久言睁大了眼睛:“那群人有枪!而且他们贩卖人口!算个屁的平民啊?!”
伊地知洁高为难地回答:“但……咒术届规矩就是规矩。咒术师应该保护平民。”
“什么狗屁规矩?”
苏久言都快被这话气笑了,“难道平民举起武器时,咒术师只能引颈待戮?”
伊地知洁高更为难了:“他可以跑,普通人不可能追上他——”
“……”
“而且,这个时候,正确的行为应该是报警。”
——而不是把那群人渣都炸成血沫。
苏久言气得哆嗦了一瞬,她心底很清楚,狗卷棘做那一切都是为了她,作为自小在咒术届长大的狗卷棘,没可能不知道这种法律法规。
他是……
为了自己……
这个认知让苏久言心脏都抽搐起来,疼得难以呼吸。过了许久,她才勉强开口:“五、五条悟呢?”
“五条先生在赶来的路上,呃,您找他有事吗?”
“他……算了,我不找他,我找夏油杰?”
伊地知洁高懵逼地问:“你找夏油杰做什么?”
“为了支持他的事业!”
苏久言捂住胸口:“我彻底地领悟了,夏油杰的大义毫无阴霾!”
口出狂言的下场就是,被刚刚推门而入的五条悟敲得满头是包:“你发什么疯?脑子不要是不是可以捐给羂索?!”
“呜呜呜别,别敲了。”
五条悟才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又用指关节敲打了好几次:“老实交代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棘那孩子怎么可能会突然凶性大发?”
“都、都是我的错。”
苏久言的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下来。
她从提议出门开始说起,娓娓道来,刚开始,五条悟还板着脸听,很快,他的嘴唇就扭曲起来,最后甚至不得不用手来遮挡狰狞的表情。
苏久言哭得眼睛都有点肿:“不、狗卷他……不会真的被执行死刑吧……”
五条悟清了清喉咙:“那也没有,虽然杀害平民在咒术届是重罪,但我们执行死刑其实也是很严格的,需要咒术高层会议投票通过……”
“那完了。”
苏久言哭得更伤心了:“咒术届高层全是烂橘子,他们肯定会全票通过死刑的……”
前有乙骨忧太,后有虎杖悠仁。
现在,狗卷棘也要布上他们的后尘了吗?
五条悟:“……”
五条悟:“我说啊,你是不是对咒术届高层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