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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你的动作是不是也太快了一点。”

宁归抬起头邪魅一笑。

“我会把時月哥哥处理的很完美的,一定不会让你变丑,時月哥哥乖乖的让小归动手,好不好?”

她天真温柔的语音就像在问他可不可以吃饭一样平常,而不像在问他可不可以剖腹。

沧時月不愧是等级比较高的神经病,听到她这么说,并没有发出什么过激反应,而是很淡定的摇摇头,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和她说:“不可以哦,小可爱,这么危险的东西,小可爱还是不要放在身上比较好,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

然后他扳开宁归的手,拿走了那柄薄如蝉翼的刀。

宁归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她在沧時月的身上往上爬了两下,双手撑在他脑后,以一种霸道总裁式的姿势将他禁锢在双臂之间,当然,如果忽略其他部位的话。

龙床本以为他会挣开或者拒绝什么的,但马上就看见他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表情,简直称得上眉目含情。

宁归看着他这种荡-漾的表情眨巴眨巴眼,小摸样非常可爱的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拿开自己撑着的手,干脆的一屁股坐在他的胸上。

她捧住沧時月的双颊,就在沧時月以为她要来一个深情之吻时,她猛得把沧時月的脸板歪,沉醉的摸了摸沧時月的侧脸,然后……又摸出一柄小刀。

这张脸真好看啊,她会好好保存下来的,一定会非常小心的剥下来。

沧時月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用刀划上他侧脸的时候,而此时,他侧脸上刚被宁归划开一道非常小的口子,有鲜血顺着流下。

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小可爱,我不是说过吗,这么危险的

东西还是不要放在手上的好,我并不想折断你纤细的手腕。”

那柄小刀被他用内力震断,刀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归没有半分被发现的恐慌,反而笑得越发开心起来,眼中的痴迷简直要将他吞噬。

手中刀被夺去,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小心的捧起他的脸,慢慢凑近,舌尖舔去那一滴流下的血,顺着血液的痕迹舔到他的伤口。

“時月哥哥的血真是甜美啊,真让我欲罢不能呢。”

“哦?是吗?”

沧時月也不阻止,任她舔舐。

“滴,沧時月好感度+30,当前好感度:30(同类)。”

沧時月以为自己找到了相似的同类,但只有围观的龙床君清楚,他实在是想的太多了,宿主虽然也神经病,但

并不单单只是神经病,沧時月的思维起码还是正常的,区别于正常人的只是行为,但宁归……她的行为很正常,不正常的只有思维。

病娇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一个非常完美的种类,因为他们没有所谓的恐惧心、羞耻心、和所谓的怜悯心,他们所作出的一切都是由本能的兴奋主宰,而为此她们可以表现出比任何正常人更卓越的才能,这种才能包括各种方面,所以神经病很容易被人发现,但病娇却成功的融入正常人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