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永远不能明白,他们所拥有的兴奋感是天生的本能。
“小可爱不如留在这里如何?你是适合沧峦宫的。”
沧時月笑着问她,手放在她背上轻抚。
“好啊。”
宁归回答的也非常快,似乎完全不用思考一样,不过龙床君知道他家宿主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什么时候兴起了,马上就可以将现在还在她屁股底下的沧時月抛到脑后。
他家宿主就是这么一个拔-□□无情的妖艳贱货。
妖艳贱货的宁归此时正将脸埋在沧時月沧美人的脖颈处,蹭了蹭,一脸满足的神情。
沧時月唇角带笑的摸着她的头发,颇有几分顺毛的感觉,龙床君于高处看见自家宿主张开嘴,亮出一口白森森的小白牙。
‘啊呜’一口,她就这么狠狠的咬在沧時月的脖子上。
还在顺毛的沧時月手一抖,差点没将她整个人丢出去。
而咬完这一口的宁归则坐了起来,满嘴血的看着他。
她咧嘴笑了笑,灯火下像一个吸血的鬼魅。
“我真的好爱時月哥哥啊。”
说完这句话后,她从他身上站了起来,站在他躺着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只脚踩在他胸膛上。
宁归再次以邪魅卷狂的表情勾唇一笑。
“小美人,朕真是爱死你了。”
然后……她伸手往背后一摸,手中便出现了一个龙床很久都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曾经对赵小王爷疼爱有加的梦幻之鞭。
宁归拿着小鞭子在空中甩了两下,一只脚还踩在沧時月的胸膛上,这姿势看起来要多霸气就有多霸气。
说起来也怪,沧時月这等神经病也是世之罕见,若是别人这么做,他早就一巴掌将那人扇到墙上了,但偏偏宁归这么做,他非但没生气,而且还有点小兴奋。
这种兴奋来自于对同类的期待。
所以说病娇就比单纯的神经病要高级得多,宁归如果碰上同类,照样弄死之后收藏,但沧時月却很期待。
龙床在心中默念:今天总算是看见了一个真正的抖-了,他要写到日记里记录一下。
——某年某月,我的变态宿主宁归又成功的征服了一个叫沧時月的神经病,由此看来,我的宿主征服世界已经不远了。
神经病统治世界,而宁归统治神经病,这样的情况,
真为这个世界的百姓担心啊。
他记录完毕之后,便呆在一旁继续看自家宿主霸气侧露。
宁归将手上的小鞭子一甩,第一鞭并没有抽在沧時月身上,而是抽在他身边的床帏之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