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妗拒绝的话全部被堵在喉间,她闷声地恼瞪他,裴初愠轻叹了一声,整个人都仿佛有点低落:
“淼淼别怪我,我等得时间太久,难免会有点不节制。”
有婢女推门进来送热水,姜姒妗听见他这混不吝的话,当即臊红了一片脸颊,她忍住酸疼,抬手捂住他的嘴,恼羞成怒:“闭嘴!”
裴初愠不敢再逗弄,怕将人真逗恼了。
她浑身软若无骨,裴初愠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在怀中,他感受了一下,有点不满:
“太轻了。”
他亲自替她清洗,格外认真细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姜姒妗浑身紧绷,她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呜咽声藏在喉间,她咬着唇,这时知道外间有人在等候,她不敢发出声音,越憋着,越觉得难耐。
他今日很是不一样,一举一动中都透着意犹未尽,姜姒妗都不敢看他,生怕一个不注意又招惹了他。
体力悬殊。
他又不肯放过她,慢条斯理地玩弄挑逗。
姜姒妗再一次意识将要涣散时,只残余一个念头——太欺负人了。
姜姒妗早不知他是何时放过的她,只记得她哭得久了,嗓子都有点哑,最终,他只是轻抱住她回床上,她仍是止不住地身体颤抖,似春潮残余。
这一夜格外漫长,红烛不知何时都燃烧殆尽。
第75章
胡闹了半夜,等翌日,将要午时左右,姜姒妗才艰难地睁开眼皮,有人刻意把床幔放下,遮住了外面有些刺目的日光,也挡住了床榻上的春色。
四周环境很陌生,姜姒妗迷惘地睁了一会儿眼,昨日大婚的回忆一点点回拢,姜姒妗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夜间的燥热和欲念褪去,理智回拢,让人不禁觉得臊得慌,姜姒妗有点不敢见人,她嘤咛了一声,抬手捂住脸,想要将羞臊都藏起来。
结果,她一动,浑身就传来不断的酸疼,叫她倒抽了一口气,尤其是腰肢和两条腿,仿佛不是她的一样,动一下都生疼。
有人听见动静,推门进来,姜姒妗听见安玲的声音:
“姑娘,您醒啦?”
她还是没变过来称呼,姜姒妗没有心神纠正她,浑身难受得呜咽,安玲忙忙上前掀开床幔,光线照进来,也叫人看清了床榻上的狼藉和凌乱,安玲视线落在女子身上时,忍不住地低呼了一声:
“嘶,姑娘身上——”
姜姒妗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不对劲,她腰窝上扣住一团青紫,肌肤上也是或浅或深的红痕,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虐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