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被他的想象力折服, 瞬间笑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你是不是忘了, 'sweet'除了亲爱的,还有一种意思叫糖果……”
她解释:“给我打电话这人叫孟棠,是一位非常漂亮、有魅力的女人, 糖果这昵称就是从她的名字里演化而来的。”
菲恩消化完这串信息后想起她的工作,“她就是你的合作伙伴?”
“是, 也是我的朋友。”
虞笙说:“非要说起来,朋友其实有很多类,闲暇之余排解烦闷的酒肉朋友,只见过几面的点头之交,工作时相互扶持的partner,还有一类,就是非她不可的freund(挚友)。”
她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手机,是她心情愉悦时会做出的小动作,“她是我的挚友。”
“除了她,我还有一个挚友,不过她这几年都在外面旅游,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提起孟棠和苏又澄时,她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状:“我们三个是彼此的挚友。”
菲恩安静听着她的喋喋不休,末了才看去。
海一般的眸,从眼底倾泻而出的海浪就那样朝虞笙扑了过去。
虞笙来不及闪避,被浪花铺天盖地地兜住,迎来了短暂的窒息感受,转瞬听见他放缓语调说:“sweet,很美妙的备注。”
虞笙扯唇笑了笑,还没说什么,菲恩又猝不及防地来了句:“虞笙,我想知道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合乎情理的要求,却因他眼睛里的执拗显出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虞笙在说好听话哄骗他和实话实说里选择了后者,“事实上,我没有给你起任何备注。”
“原汁原味的fn?”
“yes”
菲恩没有表现出半点失落,只轻飘飘地说:“我知道了。”
虞笙装作没听出他的语气,反问道:“你呢?给我起了什么备注?”
菲恩学着她的句式:“事实上,我还没有决定好。”
她霎时来了兴趣:“你说几个,我可以给你提点小建议。”
“this is a secret”
见他态度坚决,虞笙便没再问,轻轻吐出一口气后,拐回正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愿意跟我谈一场有期限的恋爱吗?”
“我没有说不的理由,只是——”
“嗯?”
菲恩咽下到嘴边的话,另起话头:“我以为我们早就算在交往了。”
被他投射过来的直白目光烫了下,虞笙略显心虚地别开眼。
这个问题就和挖了陷阱给她跳一样,她不打算直面回答他们在感情观上的出入,而是打太极一般,含糊其辞道:“或许也可以这么认为。”
不去看男人的反应,她自顾自接上接近于呢喃的一声,“f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