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菲恩盯住她晦暗的表情看了会,没忍住问了第三个问题:“你说过你只在德国待了三年就办了退学手续回国,为什么?”
虞笙不是很想回答这问题:“你确定你要一直和我聊这种话题?它听上去或许没那么有意思。”
至少这一刻不适合聊。
菲恩:“如果不转移注意力,我怕我会克制不住。”
虞笙脑袋里蹦出两个问号。
敢情他拖拖拉拉的、东扯西扯一通,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还有,该抱的抱了、该亲的也亲了,谁要他克制、在这时候刹车了?
这么想着,虞笙突然感觉到男人的胯有了微妙的扭动幅度。
“虞笙,我不太舒服。”他用气音说,“跟你接吻的后遗症有点厉害。”
虞笙一时语塞,提醒道:“我们已经进了酒店的房间,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公众场合,你还需要避讳忍耐什么?”
菲恩一字一顿的:“你还没有告诉我可以往下做。”
虞笙从来没有想过他在意的点会是这个,“今天晚上我们接吻了很多次,现在又一起回了酒店,就跟那天晚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难道不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的吗?”
她都开始怀疑他究竟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如果是装的,那就有点没意思了。
“可我想听到你的亲口回答。”他在这点上固执得可怕。
就像那天晚上,在发生关系前,他也再三向她确认她是否下定了决心。
她当时的态度挺不耐烦,用濡湿的手掌反复试探他忍耐力的底线,一面冷冰冰地甩出一句:“enough gab(别啰嗦)”
今晚的虞笙脾气没那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去,她深吸一口气,强行改变自己冷冽的语气:“我答应了,那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菲恩见好就收,闭上嘴,拨开她湿漉漉的头发,找到柔软的耳垂,手指轻轻捏了下,然后用他温热的气息去撩拨,最后再用唇轻轻一点,彻底盖下属于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