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用这句独具匠心的告白,与他相得益彰。
这晚的月色,不仅是静悄悄的,还是审时度势的。
因刚才动作幅度较大,陶醉睡衣上端的两个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散了开来,再加上恰有一抹摇晃的月光停泊在了她胸口,于是,那团白皙的浑圆就更加若隐若现,像勾着火似的。
偏偏她还不自知,甚至在心里复盘起了自己刚才那句举一反三的情话,盘着盘着,陶醉骄傲得有点找不着北了,觉得自己瞬间变得超级会谈恋爱!
于是,下意识挺起了胸脯。
这是这一动,成功压垮了枕风眠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他眸色骤然一沉,然后,一手箍着她的腰往怀里一摁,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肆无忌惮地吻了下去。
这吻来得太过突然,陶醉没能在第一时间闭上眼睛,于是得以窥见他在接吻时的浓烈情欲。
他眼尾垂着,温柔缱绻,但眉眼间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像罂粟般,轻而易举让人沉溺。
慢慢地,她也动情,纤长手臂攀上他的脖颈。
很快,两个人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出个彼此。
就快要抵达时,他却猛地收了手。
枕风眠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凌乱的长发和被自己亲得盈润的红唇,感觉心上有股躁动像喷发火山,再难抑制。
可临了,他还是重重叹了口气,开口时,话语里夹着一丝“以后有你好看”的狠劲儿:“陶醉,你真的要拿捏死我!”
她深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嗓音细若蚊呐地问:“怎么不继续了”
枕风眠听了,蹙眉:“这次生理期没准时来?”
“准时来了”
“那你还问。”
“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
“我长了脑子,会记。”
“那我也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
“陶醉。”
“嗯?”
“别说大话。”
“我们主持人从来不说大话”
“”
最终,他还是没舍得折腾她,帮她把胸前的扣子一个个扣好,然后,让她早点上床休息,自己则去了趟浴室。
结果,等他出来,陶醉还没睡,就那么傻愣愣地等着他。
她一只手垫在枕头上,另只手则抱着软乎乎的被子,如瀑长发披在身后,偶有几缕垂在胸前,她未施粉黛,但就是这素面朝天的一张脸,看起来便足够惊艳。
“等我呢?”他一边问,一边拉起一侧被子躺了进去,只不过佚?,枕风眠没有完全躺下,而是用手肘抵着枕头,手指则撑着太阳穴,以稍高的视角,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