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是捅破窗户纸?

那维莱特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和莱欧斯利的关系算什么?

朋友?

一起做快乐的事的朋友?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

“怎么又不说话了?哈,典狱长看着就艺高人胆大,既然千方百计把你拐出去住,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能熬到上个月还不动手,我都觉得奇迹。”卡维喝了一口酒,会心一笑,“那天他是不是被醋得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激动酒都撒桌子上了,引得卡维又忍俊不禁:“别骗我了,今天你一提到他,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那维莱特:这酒还能不能喝了!

就在卡维想要继续八卦时。

突然有声音响起。

嘟嘟嘟。

梅赫拉克发出了警报。

卡维纳闷,提溜起智能手提箱:“诶呀,好端端的叫什么,没事吧,梅赫拉克。”那维莱特一转头,拿杯子的手都僵了,有人倚靠在捕风网装饰的柱子看他俩,身形高大,正是莱欧斯利。

“聊什么呢?”步履轻闲。

感受到熟悉杀气的卡维扶住额头:“啊,不行了,我醉了,走了走了。”

“别啊,我刚来呢。”

莱欧斯利坐到那维莱特的旁边,坐姿狂妄,相当于把人严严实实堵在角落里。

他瞟一眼酒杯:“哟,酒量不错,都喝半杯了。”

那维莱特:“就只倒了半杯。”

卡维见状当机立断,借口厕所先溜一会儿,让这两人先解决爱恨情仇问题。

「你又和他喝酒?!」

那维莱特解释,没有喝,你看,这半杯酒全程就抿了一口,主要是聊天来的。典狱长更阴阳怪气了,是课程不够忙,还是庭审不够多,都有闲情来聊天了。解释了几句,那维莱特也生气了,自己跟卡维喝酒怎么了,以前也喝过啊。

他不想理典狱长了。

扭头向墙,耳骨上的骨钉发亮。

“你是要气死我!”莱欧斯利狠狠抱住他,一口亲在耳骨上,咬了一口。啊,那维莱特吃疼,躲,又躲不开,密密麻麻的吻从耳朵落到颈弯,狂乱又炽烈。

“莱欧斯利!”

挣扎,让亲吻越发炽烈。

昏暗灯光下,躁动的音乐里,那维莱特躲着躲着,就躲成被压制的姿势,仰起的颈弯被反复攻击,连带t恤被撩起。依稀看见卡维过来了,那维莱特急了,使劲推开:

“别……卡维来了!”

“呵。”

卡维过来一看,嗯,别看没酒,人可都喝醉,一个两个脸色潮红嘴唇发亮衣冠不整,好端端的正经酒馆,就这么暧昧起来。他醉翁不在酒地问,现在两人还喝吗。

“你先回吧,我跟那维莱特再喝一会儿。”莱欧斯利扯了扯领带,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意思。

“回家!”那维莱特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