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噗嗤笑了,顿觉天朗地阔,所有小心翼翼都变成了放肆:“后悔什么?后悔这么迟才把你拐到手吗?”

“你没回来。”

“我那是不想回来吗,我是回不来。你不知道,我每天都想你想得要发疯,我想抱抱你。”明明是征询,却毫不犹豫地收紧双手,脸埋进那维莱特的颈弯,莱欧斯利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那维莱特,可以抱抱你吗?”

一听这话,这腻歪的语气,那维莱特的脊椎那里升腾起酥酥的麻。没错,这句话,就是各种失控行为的开始,会让脑袋变得晕乎乎,身体软乎乎的。不出意外的,就被顺势压倒在沙发上。

但是他的心情却不再抗拒。

因为莱欧斯利一遍遍说着想你,好想你,就像雨一样,把全身浸透了,也浸软了。

又或许他一直在等这场雨。

沙发不算小。

但容不下两人滚,一滚就下去了。

那维莱特犹豫着,伸手抱住了莱欧斯利,手小心避开地刚才的伤处。

莱欧斯利大受鼓舞,压着他,俯视漂亮的双眸:“我很想你,每一天都想你,你是不是从没想过我?”

是从没未过有过的口吻,抱怨中,带一点儿撒娇。

那维莱特听愣了:

“不是。”

“那你也想我了?”

那维莱特害臊得脖子都红了,视线往旁边看,铃兰花小小的白白的,小小声地说:“…想。”

“什么时候?”

“听讲座的时候。”

“还有呢?”

“呃。”

很多时候,总不能都说出来吧。

“晚上会不会想我?哼,肯定没有想。”莱欧斯利的手伸进衣服里,轻捏了一下腰,“我好亏,脑子根本不能空下来,一空下来,就想起那晚你的样子,好色啊。”

“我才没有……啊……”

无论是人,还是水龙王。

有些地方都很脆弱。

就像现在,明明真心想挣扎的话,一脚也能踹翻受伤的某人;拿起神力权杖,也能让某人近不了身。

但是,被轻轻拿捏住了,全身甚至手指尖都酥麻了。像水里的雷史莱姆一样,滋滋地过电,汗毛都炸起来。

却莫名期待继续。

“等等,没、没有洗澡。”

“等不了了。”

……

一时间,忘记了是现在,还是回到梅洛彼得堡,总之同样的事又做了一遍。

“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