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不能理解,“宫人身上不可能有利器,春樱如此瘦弱,要如何行刺?”
难道她身上藏了类似钢丝的暗器?还是有其他神奇的武器?
“春樱天生神力,”姜王后平铺直叙地打破王洲的幻想,“只需近了大王的身,轻易便能扭断您的脖子。”
停顿一下,姜王后补充,“这是春樱的原话。”
他不想知道原话不原话。王洲脸上没了表情,心里很是无语,商朝的刺杀都这么高端大气又简单粗暴吗?
“春樱被贬去浣衣,于是她们放弃了刺杀?”
“并非如此。”姜王后摇头,“她们本欲在四月再来一次,然大王不进后宫,她们再多的谋划也只能搁浅。”
看来,他不进后宫还逃过了一劫。王洲不走心地庆幸一下,继续追问,“隐瞒孕事又是为何?”
要刺杀就冲着他来啊,折腾原主的孩子算个什么事?
“这也是因为大王不进后宫之故。”姜王后隐晦地看了王洲一眼。
据春樱所说,因为大王多日不进后宫,又不曾招嫔御入寿仙宫伺候,她和幕后之人都以为大王在临幸春桃之后生了隐疾。
故而春樱认为以女色相诱没了出路,便选择亲近大王最后一个孩子,以达到在大王放松戒备之时靠近的目的。
从姜王后隐晦的话语之中提取完信息,王洲的表情冷得像冰,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不进后宫就成了不行,他就不能洁身自好、修身养性吗?!
“有哪些人帮着隐瞒孕事?”赶紧说出来,让他有对象用来发泄心头的怒气!
“一个浣衣房的管事,她将春桃二人换到偏僻之处,每日收发衣物也是亲自带人前往,帮着遮掩得极是用心。一个是庖厨的庖人,每日派遣自己的徒弟亲送饭食,春桃的孩子还算健壮全靠他们。”
姜王后的表情越说越沉,眼中闪过一道暗芒,“还有一个是中宫的宫人,因她庇护,虽是有人眼红春桃二人,却也没能闹出动静来。”
庖厨、浣衣房、中宫,看来幕后人的爪子伸得还挺远。王洲垂眸掩下情绪,却转而说起好话,“后宫的医药与禁物管理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