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隔开个净房洗澡用,傅长黎叫她先洗,等他洗好擦拭干净后,没瞧见她,只看见大红的纱帐放下来,脚踏上摆放着她的鞋子。
长指挑开纱帐,昏暗的帐内,就见她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眸子。
“长黎哥哥,快快安置吧。”
声音甜糯的叫人心痒,眸色暗了几分,他半跪在床边,一只胳膊撑在她耳侧,酒气散尽后便是他身上好闻的清冽气味。
“你叫我什么?”
吐息炙`热,烫的她晕乎乎,耳垂被含,从上至下开始作乱,单薄的纱衣完全阻挡不了任何热度,濡湿之后贴着难受,被大掌扯掉后一阵凉意,随后就是更热的贴紧。
龙凤双喜烛燃烧跳跃着,挡住帐内的光景。
春寒料峭,她却觉得宛若置身在火炉之中,又像是被他融化,变成一汪春水。
从裙下出来的某人拿起帕子擦拭唇角,而后便哄着她叫人。
“丝丝,你该叫我什么。”
醉颜微酡,云鬓汗湿,迷蒙之间,只来得及叫一句夫君,便再也发不出声音。
爱意流淌,情深无言。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生同衾死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