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气之间都带着酒气,唐丝丝担心他喝多了,便道:“没关系的,可以不喝的。”
傅长黎转过头看她,眼眸黑黝黝的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
他坚持拿起来,唐丝丝便也跟着拿,而后二人胳膊交错,仰头将酒水喝了。
也不知准备的是什么酒,滋入口绵柔,满口回甘。
“再、再喝一点吧。”
舔了下唇边的酒液,紧张的唐丝丝脑海里都是出嫁前的嘱咐,还有方才连欢的敬告。
她说,只要她老老实实别动,难受一会就好了。
难受?怎么个难受法?
男女之事,她多少知道一点,但她不懂到底是什么样,对于未知总会心生恐惧,想到了酒壮熊人胆这个法子。
她伸手去拿酒壶,被傅长黎按住。
“去沐浴吧。”
“对对,还要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