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感觉你心情不好。”
唐丝丝一愣。
万万没想到她掩饰之后,还是被傅长黎发现端倪了。不过……她还没想好怎么去问,于是便否认道:
“没有,就是、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甚少撒谎的姑娘紧张的很,面上浮起红晕,瞧着像是害羞,倒是很好的成为了掩饰。
傅长黎盯着她看,唐丝丝故意引导,“就是……肚子不太舒服。”
她想借此告诉他,其实是因为来月事所以心情不好。但唐丝丝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当年她初来月事,是傅长黎抱着她去找大夫。
聪慧如他,即便分开多年,在晋城的时候,依旧记起日子,给她买回来姜糖等物品。
所以,傅长黎看出来她在撒谎了。
果然,那个小团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
他没去逼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是常事。因此他说说几句轻松的话逗她,见她肩膀松懈,握着的拳头也松开后,才用薄唇去磨她的耳朵。
怀中少女整个人都散发着香甜的味道,从耳朵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脖颈处不动了。
唐丝丝没搞懂他的意思,只觉得被他撩的没了力气,都要站不住了。
“长黎哥哥,我腿酸。”
下一瞬,腰上一紧,他掐着她提起来,一条腿弯曲顶在墙面当成凳子,在她要惊呼出声时,将人安安稳稳的落在其上侧坐着。
一只手扶在她背后保证她不掉下去,另外一只手牵着她,叫柔夷贴在他脸颊。
什么都不必说,爱意在二人之间流淌,哪怕就是这样,也叫人心口处胀的发紧,心满意足。
……
呆了一盏茶的功夫,傅长黎策马离去。街道另外一端,有人瞧见后驱马赶过来。
“回仁堂。”
黎谨言嚼着这几个字,再透过打开的窗子看见认真诊脉的姑娘,他面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
当天下午,黎谨言就“偶遇”了出宫的二公主,话题直接转到傅长黎的婚事上。
黎谨言啧啧两声:“公主,你说傅长黎那封赐婚旨意,只说赐婚,没说是正妻啊,我想起来,女方身份只是个平民大夫罢了,估摸着永安侯府想让她当个侧室吧。”
二公主扫他一眼,没说什么。不过等黎谨言走了之后,侍女道:“公主,奴婢认为他所言甚是。对方身份够不上世子夫人这个位置,但公主就不一样了……”
暗示意味太浓,二公主在心里盘算着。
原本对傅长黎只是欣赏罢了,年少成名样貌俊朗,谁见着都要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