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被窝里,还在回味方才的事情。
他心跳太快了,沉醉的闭眼,大掌插发鬓里,支撑着她仰头承受。
大概来之前他吃过甜瓜,甜津津的果香……
“不能再想了。”
用被子捂着脸,热的像是着火似的,翻来覆去的滚了好几圈,才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翌日,唐丝丝照常去医馆,唐大勇这几日告假,刘秀云也没去卖豆腐,等着侯府上门。
等到晚上唐丝丝回来,邻居们热情的和她打招呼,还说道:“丫头命真好啊,人家侯府的聘礼都摆到了巷子口!”
唐丝丝笑笑,说了几句就快步回家。
一进院子傻眼了,满满登登都是东西,这如何下脚?
“丝丝回来啦!”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刘秀云瞧着没之前那般怯懦了,满面红光。唐大勇更不用提了,笑呵呵的模样脸上那道疤痕瞧着都不吓人了。
“爹,秀云姨,怎么这么多东西啊。”
“傻孩子,这是聘礼,东西越多越贵重,就证明人家侯府对你越上心。”
足足六十四抬,简直是开了眼!
“那不能摆在院子里吧。”
唐大勇拍了拍胸脯:“今天晚上爹不睡觉守着,等明个一早就有人过来,帮我们把杂物间重新加固,到时候这些东西全放里去。”
唐大勇说的这人除了赵丰年还能有谁?
他们一家三口过来,春雨和刘秀云帮忙记录归纳,比如珍贵瓷器要放垫子上,比如昂贵的布料要做好防水。
而两个大男人,则热火朝天的干活。
唐大勇还好,苦了赵丰年这个读书人,几天之后杂物间被重新加固,赵丰年骨头架子反倒是要散了。
唐大勇哈哈大笑,最后将一把大锁落下,道:“幸亏有妹夫在了,今天在家吃饭,请你喝酒!”
赵丰年揉着发酸的胳膊笑了笑:“大哥客气,房子建的严实锁也牢固,除非房子塌了,否则不会有任何问题。”
看似繁复的婚事,就这样定下了,婚期在明年初春三月。
家里有爹娘操持着,唐丝丝只需要管好回仁堂便好。连着忙了几天,唐丝丝坐在那写方子的时候,随口问子苍:“今天初了?”
“回大夫,今日是八月初二。”
日子过的真快,竟然都八月份了。
倏然停住笔,唐丝丝瞪圆了眼睛。糟糕!有个大日子她差点忙活忘了。
赶忙写好方子抓好药,叫俩小药童看着医馆,她则是拿着钱袋子急匆匆的去了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