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他再次封住了栗川惟的唇,声音冷酷,“今天就算是拒绝也没有用了,我真的很生气,很生气。”
他强调了两遍很生气,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
栗川惟没有多少抗拒,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如果要做的话,能回去吗?”
荒郊野外的,指不定就有人来,栗川惟没有给人看那种事情的嗜好。
琴酒微微松开栗川惟的唇,靠近他的耳边,“你害怕吗?”
栗川惟忽然笑了一下,“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琴酒幽深的瞳孔打量着栗川惟,映出栗川惟那张过于漂亮的面孔。
他冷淡道,“你怕他们找过来看见了吗?”
栗川惟:“……”哦说得没错,也许他们还没走。
“你果然是这样想的。”
琴酒气得半死,他明明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栗川惟好像真的这样想了。
他恶狠狠地咬上栗川惟的耳垂,声音冰冷,“很好,你还真为他们着想。”
“我这难道不是为你着想吗?”栗川惟被迫仰起头来,他呼吸略沉,“被看见的话……到时候发疯的人又不是我。”
“我不会发疯。”琴酒的手指掐上栗川惟的腰,他说,“来一个我杀一个。”
简单粗暴。
栗川惟眉心一跳,伸出手撑住琴酒的脸,“你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