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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保持着冷冰冰的表情看着他。

“那个……”栗川惟小声说,“还是回去吧,山上蚊子多。”

琴酒不说话。

栗川惟手脚并用,扒着琴酒的肩,双腿牢牢地缠住琴酒的腰,理直气壮道,“反正我不会下来的,要么你就抱我回去。”

琴酒:“……”

他说,“你完蛋了,格兰菲迪。”

保时捷一路疾驶,栗川惟差点没有吐出来。

到住所的时候,琴酒把门一开,十分冷酷地把栗川惟从里面捞出来扛肩上往里走,然后把栗川惟丢到床上。

栗川惟:“……”

他抬头看着琴酒,对方冷笑,“你猜,我会不会放过你?”

栗川惟指了指浴室,“要不然先洗个澡?”

琴酒抬了抬眼皮,“你洗啊。”

他这语气仿佛在说,你洗洗试试。

栗川惟坐起来,推开浴室的门转头看琴酒,男人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冷冰冰地看着栗川惟。

栗川惟砰的一下关上浴室的门。

琴酒:“……”

他盯着那扇磨砂玻璃门,似乎要用眼神把里面的人给请出来。

直到他看见那道影子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莫名地,那个僧侣的话又出现在脑海中。

琴酒瞳孔微缩,以极快的速度进了浴室。闭着眼的青年脸色苍白如纸,眉头紧紧地皱起,仿佛在经历着极为痛苦的事情。

“格兰菲迪。”琴酒把栗川惟抱起来,低声唤道,“格兰菲迪。”

栗川惟勉强睁开眼,他露出一个茫然的笑容,“抱歉,只是突然……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