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水岛川宴想。
他甚至有些期待森鸥外按揉别的地方了。
然后他恍然惊醒,才发觉自己掌心都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
他想也不想,或者说恼羞成怒,抽出藏在屋里的武器,敲了过去。
“哦呀。”森鸥外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一把手术刀,挡住了,“星川君真是喜怒无常。”
水岛川宴言简意赅:“不准你继续碰他。”
森鸥外的声音无辜且疑惑:“我只是在进行按摩的教学,并没有做其他的事,莫非这也不行?星川君,千万别讳疾忌医啊。”
他的声音重了重:“我理解你不愿意让其他人触碰阿宴,但治疗的事情,怎么能躲避?你看,阿宴的脸色确实红润了一些。”
水岛川宴才不信他的鬼话:“我相信救死扶伤的医生,但你可不是医生。”
床上躺着的人偶脸红了,终究是他没控制好。
其实他自己的脸色更红,但森鸥外把这理解成了愤怒——他很清楚他做什么会挑起别人的情绪。会愤怒、会喜悦、会因为别人的事情牵肠挂肚的,才是正常人,才最好被控制。若是完全自我,压根不在意其他人的乐子人,他才要忧愁起来。
所以森鸥外脸上仍旧挂着笑容,一点也不在意星川对他的攻击。
“唉,真难过,居然被人觉得算不上医生。”森鸥外叹气,“不过,救死扶伤的医生,我还真知道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