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敌意很大,想杀了你。”
水岛川宴想起自己对琴酒做过的事情,摸摸鼻子,讷讷地笑了一下:“他看不惯我。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他现在在哪?”
“还活着哦。”太宰治回答,“大概是在治疗伤口吧,你是小狗吗?打架只会啃别人脖子?噢——对不起,你现在真的是小狗。”
水岛川·萨摩耶·宴变成了蔫了吧唧的狗狗。
琴酒对他的仇恨值一定更高了,真可怕。
不过也好,他没有直接把人啃死。水岛川宴现在还有点无法接受有人命死在自己手里——嘴里。
这样一想,他坚定地把太宰治推开去。
至少,这半个月里,绝对不能把人给咬死。
“太宰君,我累了。”他一掀被子,躲起来,“请让我休息一会儿。”
……
轻微脑震荡,但是没感觉。
水岛川宴觉得自己的脑子正常的很,很快就换下了病号服,出院了。
不知道为什么,afia的人对他都很……敬而远之?看见他的耳朵和尾巴都不会发出什么惊叹声了。
原来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水岛川宴又换了一身衣服。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行走的浪费机器,所有的衣服,包括病号服,他穿在身上就需要在屁股后面剪出来一个洞。这样他穿了,其他人就再也不能用。而且有时候一些不了被剪开后会出现更多的线头,多动几下,就撕拉一声,洞破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