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岛川宴看起来都要哭了,耳朵毛簌簌地颤动,尾巴因为被压在身下,看不见反应,但想必也已经垂落。他下眼睑泛红,纤长的睫羽覆盖住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珠,鼻翼翕张,快速地呼吸。
“我……我……”他好想吃一口、就吃一口……
“我不想告诉其他人的。”水岛川宴咽下唾液,咕得一声,眼泪汪汪的,“但是我忘不了他。”
水岛川宴声音发抖。
在太宰治面前说谎让他压力倍增,连短句都念得磕磕绊绊的。偏偏系统还不帮他,说是要看看他自己编能编成什么样。
“我们是在国外认识的,我追着他回了国。”水岛川宴阿巴阿巴几句,总感觉这话已经和琴酒还是费奥多尔说过了,“他不要我了。”
太宰治捧哏似的,“嚯”了一声:“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要你了吗?”
水岛川宴委屈:“我要是知道,会到处找他吗?”
太宰治心想我知道啊。
真可怜。
他见到了有趣的事,眉眼弯弯:“那可真是太难了,祝你好运。”语调假惺惺的,不仅没有那种共情的难过,还让人觉得他很高兴。
“那么,你和琴酒又是什么关系?”他冷不丁问。
水岛川宴的耳朵尖,非常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琴酒是带我来横滨的人。”他眼神呆滞,不会出现眼神闪躲的情况,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表达,想要逃避这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