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给人当狗!”一不留神,他被系统套话了。
【噗。】系统很缺德地笑了起来,【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啊。】
水岛川宴:“……”
太丢脸了,好想死。水岛川宴几乎要变成自闭的团子,他不断调整呼吸,不知道花了多大的毅力去克制本能。
“系统。”他的理智已经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后台的数值面板正在大幅度起伏,“我等会,可能会做出点不受控制的事。”
【哎,你……】
他已经听不见系统的话。
“我会尽量记得圆谎的。”
……
费奥多尔发现水岛川宴忽然没声了,一副自闭样。但这人闭着眼睛和睁开眼睛走路都是一样的,都是被扶着慢慢走。
“要去哪儿?”西格玛目睹了全程,不安地问。他本来都确定费奥多尔和水岛川宴是利用的关系了,这会儿又开始犹豫。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神一会儿瞥向后视镜,一会儿瞥向窗外,觉得自己不应当司机,而是应该在车底。
“回去就行。”
费奥多尔把水岛川宴塞进后车座,自己则是起身,想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去。
谁知道一直非常安静的水岛川宴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揪住。
“别、别走……”
“我只是去副驾驶。”
可水岛川宴的力气非常大,他缠上来抱住费奥多尔,自己往后仰,很容易就把人拖了进来,还顺便合上了车门。
费奥多尔作为俄罗斯人,见过不少醉鬼,对这种发疯的模样倒也挺熟悉的,知道喝醉的人往往最不讲道理。他顺着水岛川宴的动作弯下腰:“西格玛,你开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