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岛川宴抱着个衣服袋子,站在商场边的公交车站边。

费奥多尔扶了一把,轻轻皱眉:“水岛川君,您喝了多少?”

“一杯?”水岛川宴有点害怕穿帮,毕竟他什么都没喝,身上也没什么酒味,只能伪装成一杯倒的人设,“就喝了一点。”

他有些害怕费奥多尔看出点什么,就半真半假地扑过去,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对方身上。

唔……喝醉了好像都会比较没有分寸感。

水岛川宴就搂住他的脖颈,下巴尖压在费奥多尔的肩侧,透过对方厚实的衣领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虽然不能缓解体内的焦躁,也算一点安抚:“我在这儿吃午饭,有人……有人请我喝了一杯……喝完感觉不太舒服就,就提前离开了。”水岛川宴闭上眼睛,语调也醺醺然的。

醉酒的状态可以演,但生理反应总是难以骗人的。费奥多尔看他脸色通红,身上冒汗的样子,心里的疑惑稍微减少了点。他还以为水岛川宴是来试探他的。

结果是真的醉了吗?

“水岛川君。”他架着水岛川宴的胳膊,扶着人往前走,“您确定那杯酒里没有料吗?”某些俄罗斯人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一杯酒就能醉成这样。

“什么料啊。”水岛川宴迷迷瞪瞪地接话,“你是说煮红酒里面放的水果吗?”

费奥多尔:“……”

水岛川宴还想再说几句,然而oga的体质又在发作了,他脚下一软,唇瓣几番嗫嚅,终究是没能开口。

好像谁都能发现他现在这样不太正常,刚才买衣服的时候,招待他的店员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他在试衣间还听见了对方小声的八卦,说什么py什么主人的任务罢了。

坐在公交车站等人,才半小时不到,结果至少有十来个上来搭讪的,甚至有一个上来就想摸脸,幸好被附近的学生赶走了。年轻的中学生们不明所以,看着水岛川宴微皱的眉头、半痛半忍的神色,非常关心地问他要不要马上报警、或者就医。

他们已经脑补出了一大堆瞠目结舌的狗血故事。

而水岛川宴,他羞到想要抱着袋子原地瞬移回家。

可恶,他才没有……

【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