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知道他难过,想逗他开心,干脆模仿白玉堂调戏他的方式:“你若是女人,我早就娶回家了。”

只不过,第一次调戏人的展大人,天生玩不转风流倜傥的展大人,说着最浪漫的话,表情却正经得有点好笑。

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小展昭,你这一脸严肃的样子,让小爷觉得我在逼良为娼。”

展昭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这样的话,果然不适合他。

白玉堂和展昭碰了碰杯,两人一时没说话,静静地吹着夜风,同为习武之人,即便秋风瑟瑟,也感觉不到冷,反而是很惬意的体感。

过了好久,展昭似乎想起什么:“小白,十三岁那年,我送你的天蚕软甲衣,还在吧。”

白玉堂愣了愣,似没想到展昭忽然提到这个事,笑了:“小展昭,小爷就算搞丢了任何人送的东西,也不会搞丢你送的呀,放心,在,一直小心放着呢。”

展昭放下心来:“那以后多穿穿,天气凉了,不热。”

那衣服,延展性很好,很柔软很薄,穿起来和多穿一件里衣差不多,既不会不舒服,也不会被人看出来。

白玉堂看向展昭,眸色渐深:“小展昭,为何忽然叫小爷穿那衣服?”

一向就不善于撒谎的展昭,连忙拿起酒壶喝酒:“没什么,就是觉得别浪费了。”

“小展昭,”白玉堂将他压根没喝的酒壶掰开,盯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是不是,谢箐告诉了你什么?”

展昭否认:“小白,莫乱想。”

白玉堂沉默了下:“展昭,谢青难道没告诉你,小爷曾做了一个梦,梦里,小爷被万箭穿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