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意识到哪里不对,但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在我看来他的行为已经构成故意犯罪。

喝完牛奶,我打了个哈欠。

推开卧室的门,笑容满面地留下了今晚最后的发言。

我说:“这么喜欢沙发,今天你就住客厅吧。”

“哎?!”

“嘭——”

卧室门被锁死了。

白兰的反抗被关门声所淹没。

后来?后来他当然没有睡沙发,美国没有人安防盗窗,白兰大半夜从隔壁翻了窗户。

隔壁也住了一对情侣,这可能是白兰第一次和邻居打了照面,他是一个极其讨厌无效社交的人。

隔着窗户还能听到这隔壁两个人叽叽歪歪:“这么帅的男朋友也会吵架。”

我生气地从窗户探出了头。

对面的小情侣迅速噤声了。

白兰把我的脑袋按了回去,锁死了窗户,甚至拉上了窗帘。

整个房间一下子暗了下去,床头的小夜灯犹如萤火微光,在黑夜中瑟瑟发抖。

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警觉的我面无表情地抢先质问:“到底是ange、cia、brenda还是doris,你的记性是不是变差了。”

“我没撒谎哦。”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露出漂亮的面孔恶作剧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