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布点头:“加了黑根草之后坩埚被炸了,桌子上的材料都被烧干净了,很难会有人发现。而且就算发现了,也只会以为是雏菊的花瓣。”

“这么阴险,那肯定是斯莱特林干的。”阿芙拉说。

阿布被噎了一下,有些无语地看着阿芙拉:“你这句话说得好像你是个格兰芬多似的。”

“我这叫对我们学院特质有清晰的认知。”阿芙拉把桌上的材料清理了一下,她的同伴早就把半成品的汤剂交上了讲台。她毫无淑女意识地伸了懒腰,然后朝着琼纳斯抱怨着:“第一节 课就出了教学事故,琼你的乌鸦嘴可真行。”

琼纳斯早上在餐桌上才说过第一节 课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还是好脾气地笑笑,帮阿芙拉把折角的书页熨平再还给她。

“谁跟诺特有这么大的仇啊?”阿芙拉随意地把书塞进口袋里,“我觉得说不定就是斯卡曼德,哦,你看她就在旁边但是一点伤都没有,肯定是提前知道坩埚要爆炸。”

“她受伤了。”琼纳斯说:“我看到她也跟着去校医院了。”

“那就更有可能了,你看毫发无损不是更容易引起怀疑吗?”阿芙拉好像已经认定就是斯卡曼德做的:“从小诺特就喜欢缠着她,别看她平常看起来一副有礼貌的样子,指不定心里烦死他了。要我说,做得真不错,反正我也早就看诺特不爽了。”

“他又怎么惹到你了?”阿布一边往教室外面走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