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和琼纳斯还有伊莎贝尔·塞尔温和她的同伴先后也完成了他们的药剂,能够收到三份成品,这是斯拉格霍恩的意外之喜:“阿布,我许久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了,不知道他身体还是否康健。还有伊莎贝尔,你跟你小时候一样可爱。”他有一双很敏锐精明的小眼睛,好像能够穿过成品魔药看出大部分是谁的功劳。
“父亲他一切都好,他也时常提到您,他说您在学生时代就非常优秀。”阿布颔首,礼貌地恭维着他。
在他还在跟他们寒暄的时候,诺特坩埚爆炸了,里面的药水汁液飞溅了出来,斯卡曼德反应比较迅速,很快就从坩埚旁边撤离,只手臂上沾染到了一点,但诺特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几乎整个人都在药水的攻击范围内,身上到处都长出了红色的疙瘩,一碰就往外流脓,最严重的似乎是喉咙,因为他正偏过头跟人交谈,汁液直接喷溅进了他的喉咙里他捂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无法呼吸了一样。
斯拉格霍恩教授推开前面的学生,看着他的桌上一片狼藉,他着急地跺了跺脚:“肯定是错放了黑根草,我明明才提醒过——”
他给诺特施了一个简单的清理咒,然后把他抱起来去了校医院,离开之前他对着教室里的人说:“被波及的人跟我一起去校医院,其他的人复习课本,魔药下节课再继续完成。”
阿芙拉松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诺特已经被烧得差不多的桌子,后怕地说:“幸亏我们离得远。”她跟阿布说话,他却没有回答,而是弯下腰捡地上的很小的一片淡黄色花瓣。
“你在做什么?”阿芙拉疑惑。
“黑根草。”琼纳斯说。
“黑根草的花瓣不是白色的吗?”阿芙拉凑过去看。
“有人用了变色咒,然后诺特把它当成是雏菊丢进了坩埚里。”阿布说。
“哦。”阿芙拉也很快地反应过来,“诺特那个家伙对斯卡曼德一直都有点意思,肯定想在她的面前表现自己,你们几个都交了成品了,他肯定着急得要命,加快了制作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