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真是,早膳也不用完就忙着走。”
“饭没吃完,药我可没少喝,你知足吧。”
“不好好吃饭,难怪殿下今日面上一点气色都没有。”
顾言恕笑着看了看玉壶。
“咳咳咳,那你借我点儿胭脂水粉抹一抹?”
玉壶瞪顾言恕一眼,不再回话,转到他身后去整理发带。
“对了,杜司马呢?”
杜彻踏声走进来。
“殿下,彻起晚了,真是抱歉。这是殿下昨日吩咐的奏疏。”
“无妨,你昨日劳累,又手伤未愈,待会儿再回去睡一觉吧。”顾言恕取过奏疏查看“嗯,改得很好,我这就入宫去。”
“殿下留步。”
“广达还有何事?”
杜彻却是欲说还休。
玉壶与玉磬交换一个眼神,带着一众仆从行礼退避。
“什么事啊?”
“殿下恕罪,杜彻失职,昨夜我放心不下王府的建造进度,就去了一趟安兴坊,却无意在王府地基中发现了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因为回来以后殿下已经歇息了,所以拖到今日才得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