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是巫蛊魇镇?”

杜彻点头“都是诅咒殿下的。”

“你如何处理了?”

“彻……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所以也没有声张,全凭殿下发落。”

“安兴坊最近还在开工吗?”

“受弊案影响,工程进度相当缓慢。”

“那就留着吧。工部和将作监负责的工程,现在不是正在一桩一 桩地查吗?盖好的房子都能拆开检查,何况是在建工程。”

“殿下的意思是守株待兔?等贼人自己回来取?”

顾言思沉吟片刻。

“千秋亭后陛下最忌讳魇镇,这些人既然选了这种腌胰手段,就一定不想被人发现。恐怕他们还以为这样的把戏真的有用,能神鬼不觉地解决掉我。工部验查在建工程人尽皆知,所以我猜他们十有八九会寻机回来取走这些东西。”

杜彻有些犹豫道“可是这种东西,置之不理真的好吗?”

“这种事信则灵,不信则无。我命硬着呢,别担心”

“那我先派人盯着。”

对魇镇一事暂时做此安排后,顾言恕离开永嘉坊,前往皇宫。

由靖培林领入两仪殿内殿。

“臣拜见父亲……”

“行了,起来吧。身子好些了吗?”

“谢父亲关怀,儿臣并无大碍,只是时气不好,所以一直拖着没有痊愈。

月前父亲把武举一事托付给儿臣,儿臣不敢怠慢。近日儿臣府上的司马杜彻回乡省亲后, 与儿臣说了许多有关科举变革的情形。由此及彼,我们就商量着草拟了一个关于开设武举的奏议,请父亲御览。”

顾言恕呈上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