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当然是老子的心肝儿宝贝了哈哈哈!”
顾言慈满面羞红,不停愤懑地挣扎着,想要挣开束缚。
尽管这人此时醉酒,但顾言慈如何能与一个身高马大的成年男子的力量相抗衡?
被摔在床上的顾言慈猛咳一声,只觉天旋地转,还未缓过五脏六腑被振的生疼的劲儿,眼前便忽然一黑,那胡人已欺身压了上来。
手腕被那人一手钳制在头顶,身子更被压地动弹不得。
周遭满是那男人浓重的酒气与汗味,带着湿气的粗重喘息喷在自己颈边,油腻粗糙的手掌撕扯开自己衣衫,把皮肤摩挲地阵阵痒痛。
一个滚烫的玩意儿顶着自己的腹部,惹地顾言慈胃中直犯恶心。
脑中忽闪过有人曾教给自己的法子,顾言慈膝盖一弯,狠狠顶上对方的命根子。
“嗷——他娘的!”
趁那人捂裆之际,顾言慈连爬下床,拿起床边的花瓶牟足了劲向那胡人的脑袋砸去。
“娘的……砸啊,再砸啊!”
顾言慈看着手中残破的花瓶,看着对方头破血流却仍面目狰狞地朝自己走来的时候。
顾言慈知道,一切都完了。
“啪!”
男人毫不怜惜地一掌上去,顾言慈只觉双目发黑,右耳嗡鸣,口腔中渐渐溢开血腥味。
顾言慈瘫坐在地上,头皮被对方狠狠扯地发麻。只仰着头紧紧抿唇,通红着双眼死死盯着对方。
对方见此景怒极反笑,连道“好好好。”
只见他紧接着扬起手掌,顾言慈下意识地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