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吸收着。

可也紧紧就是如此了。

她觉得是不对的。

若真是天地高低早就已经注定,那她一只凡兔修炼到这个地步,岂不已经是大过。

可她之前每每问起师父,师父都说她与别的不同。

哪里不同。

因为被师父喜欢所以不同吗?

在问之后,师父便问她喜不喜欢人生果树。

她隐隐察觉,但凡自己说一句喜欢,或许她的圣人师父会立刻十分开心的帮她换一个躯体。

哪怕说起来匪夷所思,但若是他的师父来做,一定可以,并且可以做到。

至此,容白便不愿意多问。

譬如,师父不愿意她用双剑,甚至不愿意让她用剑这般充满杀伐的武器。

师父说,于心性有损。

所以她并未曾用起剑,反倒是用起了师父的玉如意和玉虚琉璃灯。

本应该是如此的。

毕竟广成子的武器是翻天印,赤精子用阴阳镜大多都是用法宝压制,而非以杀伐之力镇压。

可她总在心里觉得,她该以双手执剑,威震苍穹才对。

不过转念一想,师父这般排斥自己练剑可能跟自己从前和几位师兄一同没了修为,在和截教一战之中损失太大。

若是师父这般关心,她还不领情,那才叫坏呢。

就是广成子非说她的修为来路不正,她有点难过,于是就用玉如意把他打跑了。

她眷恋崽崽父亲的每一寸肌肤,拥抱在一起都不能抑制她的这种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