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时,他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如今的鹤见川,是多么弱小的一个人类。
她不会挥出如同行云流水般令人赏心悦目的一刀,也不能坐在桌案前信手画出一道繁复的阵法,更做不到以从容不迫之姿击碎一切阴谋阳计。
初代鹤见是巍巍高山、洋洋浩海,令身边的所有人景行行止,然而鹤见川却只不过是山间一株娇嫩的小花,海面上脆弱的一簇泡沫,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存在。
所以在鹤见大人身边的不动行光,是一柄紧随在那人身后、与那人并肩作战的止伐之刃。
而在鹤见川身边的不动行光,却应该是一柄挡在她身前、将她安稳地护在身后的守护之刃。
现在的不动行光,不是信长公的不动行光,不是森兰丸的不动行光,也已经不再是那位鹤见大人的不动行光。
他是鹤见川的不动行光。
是这次一定会保护好主人的不动行光。
“咳……咳咳、在……在那边……咳……”炭治郎费力地咳嗽着,他抓住了不动行光的手臂,异于常人的敏锐嗅觉让他在不动的身上闻到了一缕有些熟悉的气息,但却一时没能想起曾经在何处闻到过。
“二楼……咳、咳咳咳!”
他抬起了止不住颤抖着的手,指向了半条街外的一家游女屋,几乎是战场边缘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