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川摸了摸那柄短刀,很快就把手移开了。不动自己就是短刀,在不动不在的时候用其他的短刀,这么做总感觉好像哪里有点渣。

太刀太重了,鹤见川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去碰;剑看起来又太细了,不适合与鬼搏斗。鹤见川的目光在脇差和打刀里徘徊了好一会儿,才将那柄打刀拿在手里掂了掂。

大概还……勉强在她训练后能掌握的重量之内。

之前唯二的两次剑术训练时,不动给她用的都是木刀,鹤见川也只能凭着本能判断真刀挥起来的负担如何。

鹤见川拿着这柄打刀站了起来,动作生涩地将刀从鞘中拔出。这是一柄很漂亮的打刀,即使是鹤见川这种外行人,也能看得出这柄刀的刀身透亮光洁,冶炼时留下的纹路流畅而美丽,在夕阳金灿的光芒下熠熠生辉,锐利的刀刃上跳跃着点点夕光。

鹤见川又想起了昨天夜里救了她的那个“人”,他的手里拿着的好像也是一柄长度相仿的打刀,银刃上流淌着泠泠月光。

——“我们会再见的。”

她想起那个“人”和她说的这最后一句话。

鹤见川看着手里的刀失神了一瞬,立刻又摇着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脑子里甩了出去,磕磕绊绊地想要把刀收回鞘里,但几次也没成功,还差点割到了手。

时透无一郎看着她手忙脚乱了半天,才像是终于看够了一样,从鹤见川的手里拿走了刀,干脆利落地收刀入鞘,动作漂亮的像是在拍电影。

“试一遍。”他把刀递还给鹤见川,命令一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