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刘海眨了眨眼:“真不像你啊,悟。”
“这种道理就算是我也是清楚的,而且——好歹另外一个自己都以那种面貌出现了,就算我不想搞懂也会明白吧。”白发扫把头歪着脑袋,“奶油蛋糕放到第二天就不好吃了。”明明已经成熟了,却又在面对挚友的时候带上了一些往昔的幼稚气息。
感情也是。
与其在持续错位的寿命和时间轴里,让所有过去交互过的美好都逐渐放置成为酸涩变味的观赏物。
还不如这样。
“不过居然不告白——”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思路的家夥歪着脑袋,“哈哈~所以才是败犬吧!”讲不清楚那是安慰还是嘲笑,不过毕竟是同一个人,虽然立场不同,五条仍是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如果是我要退场的话,哪也得是丶不对丶我应该不会退场才对。”脑袋里就没有自己不会赢这种选项的最强直接截断了自己的话。
至少也是把自己想要做的,这段感情里他认为必要的部分全都完成之後,再谈要不要松手。
“会给善子妹妹制造困扰的。”
“诶~都要退场的话,我才不要去管她的心意啦。”
性格同样强势,方法却完全不同的黑发公务员预备役倒是把两手插在了衣袖里:“说到底,那就是悟你们的方式吧。”
主动出击。
伸出手,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