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沼的记忆里,她明明是带着你的吧?”那个扫把头诶了一声,即便是被另一个世界自己当面吐槽自己的性格,这家夥面上也没有露出多少动摇的神情。
两人早听见了下面的叙述。
那些或是惊险或是痛苦的记忆在时光磨砺之後,空洞全被填平,痛苦业已变淡,被三十多岁的白发男人挑挑拣拣讲出来的时候,却好像只剩下了某个猫眼巫女滤镜拉满,迷人得不得了的心动瞬间传教。
或许这就是那个性格讨人嫌得过分的家夥看到的部分吧。
那个白发扫把头本人也说不出什麽了:“牙白,这也得意忘形了吧。”
“分明就是讲给我们听的吧。”反倒是杰笑了出来,对感知力本就超群的挚友会发现待在天上的自己这件事并不吃惊,“我本来还想讲些寿命论的地狱笑话来解释自己为什麽退出来着,看来他根本不想听啊?”
“我也不想听~”同为五条悟的扫把头直接双手插兜,踩着无下限站在了空中,“既然都可以被发现了。”他歪了歪脑袋,“下去?”
正在备考中的狐狸眼特级歪着脑袋,听见下面的故事已经逐渐走到了尾声:“不过。”他倒是看向了那边说着厌烦的白发男人,“……她会帮忙的噢,五条。”只要你问的话,“你和这个世界的我,也还有需要说的话吧?”
夏油杰突然没头没尾地劝了一句。
而那个扫把头已经摆了摆手:“哈~?”和杰想象的丶或是在那边的世界的自己和悟的关系不大一样,这里的五条只是动着脖子思考了一会儿,然後那个白发男人才咧着嘴露出了笑容,“话怎麽可能有说完的那一天啊。”他直接拒绝了夏油杰的提议。
对上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挚友,五条的倒也没有那麽脱线。
“重要的话已经传达了就够了吧。”踏于青空之上的神子这才一手勾开了自己的眼罩一侧,以一侧六眼看向了杰,“你不也是这麽想着所以才放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