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猫眼巫女衣服底下早已经没有那滴洇进衬衫里的血液,有的只是被另外制造的,被某人‘威胁’不让以构成的丶密密麻麻的细碎痕迹。
那可能是稍微和正常人相比有些差异的‘心动瞬间’:“那个时候不自觉地就那麽想了,有点想看……善子因为我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
只因为我。
猫眼巫女思考了片刻:“……成就感?”她低声的反问,对悟性格里面那种毫不掩饰的——不丶或者是稍微把它装饰成了更容易让人放下警戒的脱线——那种微妙的疯狂与恶劣倒不怎麽吃惊。
“感觉会让人安心的……非常漂亮。”那个家夥理所当然地,将嘴凑到了她的耳畔,悄悄地回答了,“那种绝对不会破碎,却因为我非常破碎的样子。”
他冰蓝色的眼睛从墨镜的空隙里打量着巫女。
善子倒是一本正经:“我不会破碎的噢。”因为是不死嘛,“而且精神上应该也没那麽容易崩溃就是了。”他想要看到那种场面可能有些困难吧?
然後五条悟这才露出了一个笑容。
“就是知道,所以才喜欢得不得了嘛。”他歪着脑袋,“会流泪丶稍微有些破碎的情况,只有一种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那家夥的手指这麽说着,已经微微勾住猫眼巫女颈後的,高领衫的领口。
他的食指指腹故意磨蹭了一下善子颈後被遮挡住的痕迹。
——猫眼巫女最後还是忍不住推着他的脸让这个没羞没躁的家夥闭上了嘴巴。
而五条悟则是借着她推开自己的手,把下巴直接搭在了上面,语气有些欠揍的,拖长音复述了一遍今天上午善子说过的话:“‘我这周内是绝对不会再用手碰到您的脸任何一下了,五条特级’——是我赢了噢,善子。”
不管是哪方面。